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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霆霄压根没想到慕蓝会看到那一份离婚协议书，只以为是有什么别的事惹到了她。
“你满脸写着不开心，怎么了？是不是和顾小蛮吵架了？”
慕蓝嗤笑一声，一双眼，就那么看着霍霆霄。
“为什么觉得是和顾小蛮吵架？怎么，我看上去很像和顾小蛮吵了架的样子？”
她语气有些咄咄逼人，霍霆霄感到大事不妙，未免夜长梦多，他决定现在就赶紧摊牌。
“慕蓝，其实我今天……”
然而，慕蓝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，打断道：
“霍霆霄，你装的辛苦吗？”
慕蓝实在忍不下去，终于爆发。
霍霆霄顿了顿，看向慕蓝的眼神也多了些复杂的情绪。
“是不是觉得欺骗我很有趣，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耍的团团转，你特别有成就感？嗯？”
“我没有——”
“没有？我再问你一次！裴照说的那些话是不是事实？我失忆之前到底是不是已经想要跟你离婚了？”
慕蓝一双眼睛死死盯住霍霆霄，一字一句问道。
霍霆霄看着情绪已经有些失控的慕蓝，解释道：
“你失忆之前有没有想要和我离婚，我确实不知道，但是……”
慕蓝打断霍霆霄，冷哼一声。
“但是？还有什么好但是的？”
将那份装着离婚协议书的牛皮纸袋从包里拿出来摔在桌子上。
“这是什么？嗯？你给我解释一下！这是什么？！”
霍霆霄目光落在牛皮纸袋上，瞳仁瞬间紧缩。
“你开了抽屉？”